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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寂直直往下倒了下去,这次毒发作提前了,千机给的药也用的差不多了。
见主子神情痛苦,那人摸住阿寂的脉,冲着身后道,“毒果然没解!”
“怎么办?”
“我看八成是这毒影响了主子。”
阿寂头上密汗麻麻,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来,手指已经开始发抖,阿寂道,“药!”
那人才木讷道,“给主子药,给主子药!”
“药在哪里?在哪里?”一人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。
如刀切割心肝脾胃,如针扎着着头颅,阿寂勉强睁开眼睛,指着柜子,“那儿!”
已经吃了药,阿寂仍旧难受着。
其中一人说道,“莫非主子是因为身中剧毒才留在那女人身边?”
“这药似乎有镇压毒的作用,你去找人,将这药方子解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阿寂被扶着躺在榻上,那人又道,“给主子包扎!”
话罢,其中一个眉目清秀的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,里面是些金疮药,纱布。
黑色衣袖被剪开,肩部皮肉外翻,看来他方才一直都在忍耐。
要是清越在,又生气他逞英雄,只是那杜勤为了拖住那几个刺客,伤的实在太重,他敬佩杜勤是条汉子,加之突然冒出的人他都信不过何况孟清歌?他只得忍耐,先解决这群人才说。
“主子,你忍着点。”
药粉撒了上去,他面目狰狞,满头大汗,始终一声没坑,连闷声都没有。
几人替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,要他回去复仇的事也不再提了,只待他好些了,再商量。
房门关了,几人守在门外,孟清歌派去的人传了话,孟清歌道,“即是如此,给那几位先生安排客房,离阿寂近的。”
“是,郡王!”